了吗?
“我不是怕您会对我做什么。”郁南解释,咬了下唇,“我……”
宫丞却的确有些不耐烦了。
太单纯的情人注定不能知情识趣,需要好好调教,而郁南的若即若离,也正是令他恼火之处。
宫丞一把将他拉到自己的大腿上,动作间碰到了餐桌上的瓷盘与餐具,碰撞见发出细微声响,打破了放着音乐的安静氛围。
宫丞皱着眉:“不怕还在躲什么?叫你过来就过来,乖一点。”
侍者恰巧进来上菜,撞见这一幕,郁南腾地脸色bào红,挣扎着要从宫丞身上站起来。
男人高他许多,圈住他不让动当然易如反掌:“不要乱动。”
那位侍者放下菜品,垂着眼从善如流地退下了。
郁南脸红、心跳,语无lun次:“这里是餐厅,宫先生,我们不能在这里这样……别人会觉得很奇怪,也会很难做。”
宫丞本不打算再对他做什么,却不动声色:“哪样?像刚才在水墙边那样?这里并没有别人。”
郁南一被提醒才后知后觉,刚才他们在水墙边亲了那么久,会不会已经被人全程看见了?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!不怪郁南保守,实在是这对他来说太超过,上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