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,你这么一说,我好像也是有叛逆期的啊。”
“是个人都有。”
“嗯,认真一想,你也有。”陈江揶揄道。“你家那么有钱,你不回家继承家产,还跑出来打工,不就是叛逆期么,而且你这叛逆期还有点严重,别的孩子顶多到十八岁,你都二十多岁了才过叛逆期。”
白陆只能尴尬地笑,他也没办法解释啊,难不成还能跟陈江说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原来的他了,原来的他已经死了,现在的他是一个崭新的他。
这种充满哲理的解释只会出现在两种地方,一个是大学的哲学系课堂上,另一个是精神病院里。
很快,饭就做好了,陈江去叫小陈同学吃饭,但是门还反锁了,说是不饿,不想吃。
“这孩子,不管他了,咱们吃。”
“我去看看吧。”白陆过去敲了敲门。“开门啊,是我。”
过了几秒钟,门开了,小陈同学穿着一身睡衣,蔫头耷脑地站在那,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白叔。
“叫哥,别听你爸的,我还不到三十岁呢,咱们各论各的,我管你爸叫哥,你管我叫哥。”白陆进了屋,往椅子上一坐,打量起了小陈同学的房间。
十平米的房间布置青春气息十足,桌椅书柜一张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