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回去吧。”
“喳。”
遏必隆看了一眼长子法喀,暗示由他去外面安排皇上的跟随。又带着次子颜珠、三子福保、四子尹德、亲自陪皇上来到了撷秀斋。
遏夫人房里,东珠已然换了衣裳坐在临窗的大炕上,脑袋倚在母亲的怀里撒着娇。“还是额娘心疼我,刚才在前边,阿玛连正眼都没看我一眼,态度冷冰冰的,真让人寒心。”
遏夫人用手搂着东珠的肩膀轻轻地摇着:“傻孩子,你阿玛心里最疼的就是你,只是眼下没办法,咱们人前人后的,必须得万分小心。”
“为什么?”东珠不解。
遏夫人往东珠嘴里喂了一个她最爱吃的鸡丝海带元宝馄饨,东珠美滋滋地吃着,吧唧吧唧地发出好大的声音,遏夫人笑了笑,看着她既是欢喜又是愁苦。
“额娘?你怎么了?”东珠见遏夫人眼中有泪光闪过,忙直起身子,伸手去抹眼泪,遏夫人抓着她的手,叹了口气,“额娘看你仍像过去一样,说到底还是个孩子,吃顿好的,睡个好觉,出去随心随意地疯玩一阵子,就美得什么似的。你哪里懂的这人心的险恶。你这xing子,往后在宫里,可怎么好啊?”
东珠越发糊涂:“额娘,你在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