遏夫人叹了口气,转过脸去,只把炕桌上三四十个碟子里的好菜品都往东珠碗里夹,然而东珠却再也不吃了。“快点告诉我,到底是怎么了?今儿我一回府,就觉得怪怪的,大哥也就罢了,怎么颜珠和尹德看着我眼神儿怪怪的,不见欢喜倒有些怜悯,这是从来没有过的。还有阿玛,更奇怪了,那份装腔作势的冷淡背后明明就是害怕,他在怕什么?还有你,好端端地,哭什么?”
遏夫人经不住东珠bi问,只得说了实话:“跟你说,你就且听一听,自己往后长个心眼就是了,千万不要到外面去露半个字。”
“我知道,我跟谁去说啊。”东珠拉着遏夫人又摇又晃,“快说吧。”
“你知道吗?当初你玛嬷那件事,不是意外。是有人恶心陷害。”遏夫人压低声音凑在东珠耳旁悄悄说道。
“什么?”东珠大惊。
遏夫人一下子捂住东珠的嘴:“小祖宗,你小点儿声。”
东珠用力掰开额娘的手:“说清楚点,快!原原本本地告诉我!”
“好好好。”遏夫人将自己从遏必隆那里听来的悉数讲给东珠听,东珠的脸立即苍白如纸。“你说得是真的?”
遏夫人点了点头:“你阿玛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你。你玛嬷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