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那又如何?喝酒也犯法?”
“那么,赵二是谁?”左大人冷冷地道。
“赵二?赵二是我府里一个家奴,最近偷了财物,逃走了。”赵通狡辩道。
“逃了?真是巧的很,三天前,本官捉到了一个从贵府逃走的奴才,正是赵二!来人,带赵二!”左大人胸有成竹。
“赵二,你可知,公堂之上,胡言乱语是要受刑的?还不实说!免受大刑!”左大人声色俱厉。
“是,小人招供。小人赵二,受国舅爷指使,趁人不备,在香料锅里下了麝香。三天前,国舅爷接到传票,就给了小人一些银子,要小人避避风头,不想,一出府门,就被捉了个正着。”赵二战战兢兢道。
“赵二,你敢污蔑我!”赵通气急败坏。
“赵二,画供!”
“赵通,如今证据确凿,你认是不认?”左大人道。
“左启明,我堂堂国舅爷,你奈我何?我姐姐是昭容娘娘,你敢拿我?”赵通咆哮公堂。
左大人喝道:“来人,拿下赵通!剥去冠带,暂押大牢,听候发落!”
赵通一阵嚎叫,渐渐声音远去。
“沈万金,你虽非主使,但是,你监管不严,以致使赵通有隙可入,难辞其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