袋,我就可以多记一点了。借呀!借呀!我要借来用啊!你不借,我剖开你的脑袋啦!那位读医的便拖着同房的身躯,任凭同房流血,把他拖到浴室里开始剖开头颅。後来那读医的手上拿着一个血淋淋的脑袋,在二楼到处走,疯狂的叫喊着,以为自己多了个脑袋。其他同学以为他从医学院停屍房偷了个脑袋出来,觉得事态严重,便向舍主任说。一夥人看到二楼地上有一条血路,跑到浴室一看,看到有一位学生的头部,被人剖的血肉模糊,便报警抓了那个读医的。後来检验报告,发现那同学因为读书压力太大疯了,最後也给送进精神病院去。就这样二楼地面那条血路,工友费尽力气清洗,怎也洗不乾净。办公室方面无可奈何,唯有舖上红地毯盖着血路。」
「那..那.这条血路还留在地毯下面啊?」江以诺抖了一抖的问。
「应该是。」
「那..那..你知道有多远啊?」温航森也一脸紧张的问。
「甚麽?甚麽有多远?」
「我..我指从哪个房号,到浴室那段路程啊?」
叶崇基看了我一眼,把我吓的半死。霍灏祥这时一手抓着我肩头,便说:
「叶sir,你不是说207吧?」
「对!是207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