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怕你不愿意给我借来。於是他又写:不要紧!大家一场死党,你说了我一定给你借来!
两人就这麽一来一往,他的同房始终没有说究竟要借甚麽。後来,一个周末的晚上,舍堂里大部份的同学都各自回家,也没有太多学生留在宿舍。读工程的同学仍要在晚间做实验,呆的很晚才回宿舍睡房,累的看到同房也顾不了,进房便倒头大睡。正睡得蒙胧,忽然感到被人捉住,他吃了一惊,看到读医科同房满眼血丝,疯疯颠颠的抓着他,把他摇来摇去。他吓了一跳,便说:你怎麽了? 不舒服吗?
那同房不住的说:我读不来...... 好多好多,我记不来...... 我读不来,太多太多,我读不来读不来读不来啊,你... 你上次说甚麽也给我借,我想借你的脑袋,你借脑袋给我,借脑袋给我!
他看到同房疯疯颠颠的样子很可怕,刚想着要脱身,便看到他的同房抽出一把手术刀.....」
「啊!」我叫了一声,心里狠狠的跳动。众男生向我看了一眼,我不好意思的静了下来,猛听的叶崇基继续说:
「....嘶.... 的一声,那位同学连呼救声也喊不出来,喉头登时被同房划破,只听到那同房说:我要你的脑袋,嘻嘻..有你的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