裳,背微坨,长年的辛苦劳作让她看起来比男人大了好几岁。fu人总是唯唯诺诺的样子,对男人言听计从。
据说,男人因为赌博输掉了家里所有钱财,在连房子也被抵押掉之後,才知道痛改前非,但是已无钱安家,遂带着老婆一路流浪,到此地方算找到了落脚之处。
两个月过去了,村民们对这两个外来人口也不甚关心,早前的好奇已随着时间的流逝消失殆尽。水泥厂隔其他村民相对较远,中年夫fu平时也不爱和村民jiāo流,倒是安安分分的待着没有惹出什麽岔子,所以村民们便睁只眼闭只眼随他们去了。这年头,谁家没点破事呢,别人的闲事谁有心思管呢!
但他们都不知道,水泥厂里还住着一位年轻的姑娘。这位姑娘长得倒是标致,只可惜受了伤腿脚不便。
“吃饭了。”中年女人将一碗稀饭两个馒头端到躺在床上的年轻姑娘身边。中年fu女名叫肖翠花(化名),把吃食搁在简陋的小木桌上便匆匆离开了。
床上的女子脸色有些苍白,纤细的身体消瘦得厉害,但神色还算平和。她清秀的脸上没有多馀的表情,额头上隐隐可见已经淡化的伤疤,双腿伸得笔直,掩盖在单薄的被单里,怪异的姿势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这双腿或许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