废了。
年轻女子就是范夜。两个月前的那场车祸让她双腿骨折,胃出血,左手腕关节脱位,额头擦挫伤。肇事司机或许是手下留情,因此她在被抛起来又跌下去之後竟然没受到致命的伤害。他们给她做了简单处理之後便将她送来了这个地方。
这一切都是在她神智不清之时完成的,那对中年男女其实是派来监视她的,他们不让她和外界有任何接触,因此范夜并不知道身在何处。
右手持筷,夹着馒头大咬一口,馒头较硬,颜色发黄,她就着稀饭艰难地咽下。经过两个月的修养,她身上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,唯独双腿不见起色。范夜并不恼,盯着肖翠花离去的方向,眼神冷得能将人冻伤。
水泥厂刚好有里外两间,他们怕她被别人发现把她安排在里间,两人则住在外间,负责监视她。yin暗潮湿的房间只在很高的地方有个小小的天窗,只能投进很少的光线。
饭菜简陋,难以下咽,范夜却吃得乾乾净净。用完餐,待女人收走了碗筷范夜便盖上被子睡下了。
虽是九月的天气,但枣花村四面环山,绿树成荫,晚上的温度并不高,薄薄的被单不能抵御严寒。范夜有些冷意,双臂环在胸前,平躺着,隔得一会,呼吸清浅均匀,似是已经睡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