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未听说过。
“有。”
萧陵川绞尽脑汁,东家长李家短,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倒是有不少,不过都不吸引人啊。
他沉思,倒真让他想起一件奇事。
有?一户农家,死了一个刚嫁过来的新媳妇。
娘家觉得死得蹊跷,就把婆家告到了衙门,仵作当时验尸,并没发现任何反常。
女??子的夫君摸不着头脑,那日二人正在洞房,享受鱼水之欢,正在高潮阶段,突然人就昏厥过去,接着没了气息。
红烛下,大红的喜服映照一张灿白的脸,唇脂鲜红,他差点尿了裤子。
“咦,这怎么和孙兴遭遇差不多呢。”
李海棠剥开一个松子,放在嘴里,吃得和小松鼠一样。
孙渣男当上门女婿,谁料没那种命,洞房花烛夜,新娘惨死,若非她帮忙验尸,现在还不清不白的,没准被当做杀人凶手,吃了牢饭。
“不是他杀。”
萧陵川解释一句,不然算什么奇闻,也不值得一提。
他??继续道,“那户人家刚办喜事就要办丧事,娘家人悲痛欲绝,不依不饶,新媳妇被装入棺椁之中,放在喜堂上祭拜。”
萧陵川看了自家娘子一眼,见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