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。
她现在几乎每隔一个时辰,肚腹空空,不吃就饿到心慌。
“没有长胖。”
萧陵川面皮抽了抽,不自然地接过梳子,帮着自家娘子梳头,睁着眼说瞎话。
“真的?”
李海棠半信半疑,再次捏了捏自己的脸,明明就是很多肉。
或许是没胖吧,衣裙还算合身,脸圆一圈很可能晚上睡前喝水引发的水肿,她如此安慰自己。
“阳光正好,总得做点什么。”
李海棠自言自语,她好不容易过几天好日子,不想下山。
夫妻俩已经在山上住了十几日,之前还算平静,这几天,信鸽频繁上山,不是黑眼圈儿,而是萧陵川自己养的,她观察野人夫君面色更冷,想必是山下出了点事。
他没说,她就没具体问,家里还有两个鸡蛋,今天吃完,明早下山做补给。
或许,山雨欲来风满楼,李海棠只想珍惜当下,先活得潇洒肆意,治病救人,她真有点力不从心。
“夫君,你走镖多年,去过那么多地方,难道就没几件新鲜事?道听途说也成。”
饭毕,李海棠准备好小零嘴,翘着二郎腿等候听故事。
野人夫君说得很多都特别新鲜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