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锱城抱着闫芳香回家,将她安置在榻上休息,让她稍等一会儿,他去烧水帮她洗澡。
又过了一会儿,杨锱城又回来了,将闫芳香又抱了起来。
闫芳香有些不好意思:“相公,我早就缓过来了,不用把我当成不会走路的孩子似的抱来抱去的,羞死个人了。”
杨锱城完全没有放下来的意思,一直抱到了绣房。
看着屋中央那口腾腾冒着热气的大缸,闫芳香有些懵逼:“相公,你、你这是……”
杨锱城一脸愧疚:“都是我不好,我们三兄弟都是直接在河里在池子里洗澡的,所以一直忘了帮你买浴桶,害得你只能用大盆胡弄着洗。今天先用大缸,明天我让老成做浴桶。”
闫芳香头上飞过一群乌鸦,这口大缸,是家里唯一装饮用水的大缸,自己用来洗澡了,以后喝水用什么?况且,自己在缸里,不像是洗澡,倒像是煮人。
闫芳香眼中闪过一抹狡黠:“相公,要不你去伙房拿些盐来吧……”
杨锱城不明所以,当真要去拿盐。
闫芳香脸色一黑,扯住了他的袖口,低喃道:“傻子,我是逗你的。我在缸里洗澡了,以后水缸还怎么装水喝?而且,我在缸里,感觉像被煮了,加上盐和调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