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直接出锅了……”
杨锱城噗嗤一声乐了,不由分说、上下其手的把闫芳香的衣裳全都脱了,如栽小树般的把闫芳香栽进了大缸里,里面,竟然还放了个木凳,刚好让闫芳香坐里。
杨锱城边理顺娘子的长发,边嘴里碎碎念:“你若嫌弃这口缸洗过澡,我让老成再送一口新的大缸来;你洗过澡的这口大缸,以后可以用来收拾野猪……”
今天洗自己,明天洗野猪,杨锱城,这是说自己跟野猪身上一样脏呢,还是把她当成野猪一样的猎物了?
闫芳香感觉头上飞的不是乌鸦,而是五百只苍蝇……
相公是故意的,一定是。
闫芳香看向杨锱城,杨锱城已经拿着澡布,开始温柔的帮她擦背,仿佛刚刚的调侃,是错觉。
擦着擦着,室内的空气突然冷了下来。
杨锱城抚着闫芳香后背上的一块淤青,冷然道:“你身上的这几块淤青,不是今天的新伤,哪来的?谁欺负你了?”
闫芳香暗道不好,是她与王霞打架时弄伤的。
闫芳香转过身来,双手圈住了杨锱城的脖子:“相公,就是女人间的小摩擦,让我自己解决好不好?你今天也看见了,我一点儿都不善良,逼着梁翠环远走他乡。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