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权小心翼翼的问狱卒:“差爷,这是哪儿啊?看着怎么不像县牢……杨大伢子是不是也一起关进来了?大人什么时候过堂,我有证据证明杨大伢子故意挑衅……”
“差爷对我父子如此照顾,是王主簿交待的吗?小哥能否帮我给王主簿带个话,只要出去,小的愿出这个数……”
朱权伸出了五个手指头,狱卒连眼皮都没撩,哑巴一样。
好几天了,整座监狱里的人,个个对父子俩好吃好喝好招待,还给治身上的伤,就是都跟哑巴一样,不问不答也不审。
害得朱家父子心里反倒忐忑不安,心里没底了。
终于,朱家父子被带到了一间刑室,墙上,地上,布满了各色见所未见、闻所未闻的刑具。
一个男人立在室中央,转过身来,冲着朱家父子阴仄仄的冷笑:“养肥了,可以杀了。”
朱家父子吓得目瞪口呆,朱广文歇斯底里的叫嚷:“怎么会是你?这里是哪里?你凭什么关着我们用私刑?我警告你,我们衙门里有靠山,伤了我们,你也活不成。”
男人不以为然的轻叱一声:“姓王的主簿,昨天已经死了,他该感谢你把他给拉下水。”
男人指着一室的刑具,面色淡然:“这屋里一共一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