吓死了?我大姐夫都被你吓得给你奉茶了!”
杨锱城笃定点头:“我怎么能不害怕?你还没正式嫁过来呢,你们家人,我是见一口怕一口啊……”
见一口吓一口还差不多。
闫芳香伸手搀扶杨锱城:“既已落聘,万无更改。快回床躺着吧,身体好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杨锱城没有拒绝,反而把身体大部分的力气都倚在了闫芳香身上,累得闫芳香连揽腰带扯胳膊的,累得呼呼直喘。
而最魁祸首呢,嘴角欢喜得都快咧到后耳根儿了,贪婪的嗅着闫芳香身上独有的少女汗香。
安置杨锱城躺下,正了正枕头,枕头下露出一抹红色,是一根红色手绳,是闫芳香丢在温泉洞里的那条。
杨锱诚尴尬的挠头,不知道如何解释本来落在洞里的桃花绳,怎么跑到他枕头下的。
闫芳香把桃花绳揣在怀里,红着脸:“这是旧线编的,不好看,也不实用,我给你绣荷包。”
嘴上说只绣荷包,闫芳香却准备利用聘礼里的棉布,给杨锱城做套衣裳、鞋子和腰带,算是自己的嫁妆。
杨锱城甜孜孜的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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监狱里。
狱卒给朱权脚上的伤重新换了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