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月梅面色突变,被朱广文虐待和强-暴,会成为女儿一辈子的阴影,要不然,她也不会把女儿急巴巴的送走。
再当着女儿面提,无异于逼疯女儿,不给活路。
王月梅狠狠攥住闫芳香的手腕:“你无耻!你敢对四丫提一嘴,我杀了你!”
闫芳香爽快的笑:“我无耻?王月梅,你女儿有没有告诉你,是她引我上的山?刘寡妇是不是你故意引来的?你只需出一两银子,用来解决我眼前的困境,过份吗?”
王月梅颓唐的坐了下来,有气无力道:“我家里不够一两银子,大房答应我的钱没到日子,绵绣坊要的荷包络子挣不了几个钱,你缓我二十多天。”
闫芳香摇头:“三婶,让妇人们再嚼几天舌根子,我怕是连孩子都传出来有了。这样,你手头有多少铜板给我多少,剩下的,用你多囤的粗绣线给我补上。”
王月梅爽利的掀开蒙在桌上的布,让闫芳香自己挑绣线。
王月梅又从箱子里拿出一只小匣子,从里面拿出五吊钱。
闫芳香挑了和王月梅用的一样颜色的绣线,揣好了五吊钱钱。
临出门,闫芳香回头,语气透着几分辛酸:“三婶,其实,我挺喜欢你的。无论怎样,你都没有想过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