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二房不是那么好欺负的。
闫芳香来到三房,推门直入。
此时的王月梅,正在炕桌上编着络子,见闫芳香进来,立马拿块布给盖上了,神情不悦:“你来做什么?”
闫芳香挑了挑眉:“我来向三婶讨银子,不多,一两就够了。 ”
王月梅登时炸毛了,眼睛喷火一般:“闫三丫,你脑子被驴踢了,管我要钱?!我家四丫这样,全都是你害的,我不拿大棒子打你出去就不错了!”
闫芳香撇了撇嘴:“三婶儿,别再装傻了,我脑子是笨,但多想会儿也就明白的。我现在名声这样,不也是你害的吗?一两银子,解决你给我留下的罗烂,从此闭口不提四丫的事儿,很划算。”
王月梅揣着明白装糊涂:“我可没害你,你可别乱扣屎盆子。谣言不是我传的,是你自己不检点被刘寡妇发现的;还有,四丫没出任何事,她是去陪她表姐待嫁去了,过几天就回来。”
王月梅来个死鸭子嘴硬,笃定了闫芳香没有证据,不能拿她奈何。
闫芳香一点儿也不急:“四丫要回来了?正好我可以跟她唠唠磕。毕竟,我们都是被朱广文掳走的……她,是不是挨耳光了?被绳子吊起来了?被后背抽鞭子了?被淹水盆子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