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根生按书生告诉的路径停好驴车,与闫芳香一同步行前往考试院。
路上没想到遇到了老熟人-----闫阿公和闫建州,看来,祖孙二人刚刚考完试,看面目表情结果极度不理想。
闫芳香走到二人面前,恭恭敬敬道:“闫阿公,建州哥。”
闫阿公一怔,看了好一会儿才恍然,眼前的枯瘦小子,是叔伯孙女闫芳香。
看了看周遭的环境,闫阿公狐疑道:“三丫头,你来书院干嘛?还、还这身打扮?”
闫芳香的眼圈瞬间泛了红,把家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,最主要的是,闫阿公手里握着闫芳芝和闫芳香谁去顶账的决策权。
闫阿公登时不乐意了:“这个柳里正,自己闹了个两面光鲜、让我这个老头子里外不是人!两个丫头,不看血亲也得看乡情,让谁添窟窿都是造孽。这事儿,我能定吗?”
闫阿公的意思很明了:谁家的孩子谁自己抱,他不开口造孽,不想管。
他若不管,事情就只能回到原点,闫大柱说的算了。
闫芳香退而求其次:“阿公,柳里正既然让您开口,您吐出来的吐沫也能当钉使。您若是觉得选择谁抵债都是造孽,那就退一步,反对嫁女还债这件事,让我大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