卖女、只还钱……”
一百两的赌债虽然多,但若闫家肯卖房卖地、四处举借,也有还上的可能,只是大家伙都不肯倾家荡产罢了。
闫阿公没有点头,也没有摇头。
闫芳香明白,闫阿公连这个口也不愿意开。
说白了,闫阿公与闫芳香的爷爷只是叔伯兄弟,说远不远,说近也不近,没必要趟这浑水。
只是碍于闫芳香这丫头就在面前,不好直接拒绝。
意料之中的事,否则闫芳香也不会曲线来找孙山长谈判。
闫芳香转了话题:“闫阿公,我不是特意来寻您的,是来找孙山长有点儿事……要不,您先忙着?”
闫阿公眼睛登时一亮:“三丫头,你认识孙山长?”
闫芳香摇头:“不认识,只是孙山长欠我个大人情,我找他来讨人情的……”
闫阿公眼睛一亮,将闫芳香往旁边拉了拉,压低声音:“三丫头,你能不能把这个人情让给建州,讨个入学的名额……”
闫芳香面现犹豫,闫阿公立马把话点透:“事成之后,阿公必有重谢。”
闫芳香终于点头同意:“阿公,建州哥的事儿,我尽量帮你达成;我的事儿,您能不能帮我达成?”
闫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