佩剑,翻转胳膊将利剑架在自己的脖颈上面。
“你干什么!”邢礼文低声喝道。
男子目光坚定,他深知自己的力量定然无法战胜这几十名训练有素的死士,可他也绝不愿意独活。“父亲,若是你执意要杀了他们,儿子就给他们陪葬。”
下人们面色震惊,慢慢抬起头看着邢天铭,无一不感动的泪流涕下。
沈如诗冰冷的目光如清幽的古井,潋滟着清冷的光辉,此刻多是多了一丝柔和的善意。
邢礼文愣了片刻,声音沉入低谷,被烈火焚烧的只剩下摧枯拉朽的聒噪,“既然如此,那便随你去吧。”
他擎起手,闭上眼睛,心里甚是不忍,邢天铭是他唯一嫡出的儿子,虽然性情与他相差甚大,却为人孝顺,心地善良,是他最喜爱的儿子。可是为了大计,他如今不得不忍痛割爱了。
况且,邢礼文脑海里面盘旋着邢夫人死之前满是哀求的眼神,就算是他今日为了邢天铭放弃计划,邢夫人却是因他而死,这小子生性固执,是不肯原谅他的。
邢礼文长吁一口气,“铭儿,别怪父亲心狠,你死之后,父亲会好好安葬你的,断然不会让你跟那些贱民葬在一起。你是为了邢家的大业而死。”
“邢家大业?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