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床上。
郁挽歌本以为他放下她就会离开,却不料他竟然也上了床,还对她动手动脚的,嘴也没闲着。
“喂,我身上还有伤呢,你想干嘛!”
席子骞不想听她说话,索性直接堵住了她的嘴,来了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。
郁挽歌在心里哀嚎,这个男人发情都不看时候的吗?
她现在是伤员,伤员!
她觉得,他一定是故意的,故意惩罚她。
不过好在他还有点儿良心,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。
郁挽歌为了泄愤,搂着席子骞的脖子,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。
席子骞‘嘶’了声,皱眉看着怀里的女人:“你属狗的啊!”
见席子骞要起身,郁挽歌立刻伸手拽住了他的领口,不让他离开。
席子骞的眉毛开始打结了:“怎么?想继续?”
郁挽歌在心里低吼,继续你个头啊。但是,她还是很没骨气地松了手。
席子骞坐起身,正要下床就听见郁挽歌问道:“你今晚还要睡沙发啊?”
郁挽歌觉得自己已经将姿态放的很低了,他若是还拿乔,她就继续跟他冷战,谁怕谁啊。
结果,席子骞看了她几秒,回了句:“等你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