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水的时候,他起身了。
他听话地给她倒了水,不过却一句话也不跟她说。
郁挽歌格外的憋闷,端着水杯喝了两口,然后故意要求道:“我要洗澡。”
席子骞不搭理她。
郁挽歌又道:“身上黏糊糊的,好难受。”
席子骞依旧不出声。
“好想洗澡。”郁挽歌声音很轻,但是她敢肯定,席子骞一定能听到。
“警告你,别招我!”席子骞侧眸看向挽歌,一字一顿地说道。
郁挽歌被吓了一跳,咽了口口水,然后朝他指控道:“你什么态度啊!还能不能好好相处了?”
席子骞收回视线,继续看晚间新闻。
郁挽歌没好气地瞪了席子骞一眼,然后从沙发上起身:“我去收拾行李,明天就回去。”
席子骞的眉毛本能地向上挑了一下。
郁挽歌拖着受伤的脚,可怜兮兮地就往卧室走,结果还没到卧室门口呢,身后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。
紧接着,她就被人从后拦腰抱起,她双臂在空中摆了摆手,下意识地攀上了席子骞的肩膀。
“放我下来,我自己会走。”
席子骞却充耳不闻,直接将她抱进了卧室,然后放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