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抓痕,因为封周氏当时的愤怒,这三道痕子,几乎剜去了三道肉,莫说十天,就是再十天也难痊愈。
“还真有。”有人过来看着,面色大变,低声议论着。
“他怎么是这种人,周大老爷对他可真的不错啊。当年姑奶奶看中他时,他还是个穷小子,若非大老爷帮他起家,给他本钱帮他做买卖,他能有今天?”
“真是狼心狗肺啊。”
大家看着封召平,不自觉地退开来,感觉从来没认识过这个人。
像个披着人皮的恶鬼。
“杜九言,”封召平道,“这只是巧合。当天晚上,我不在泸溪,人在襄阳。”
“我有人证。当天晚上不但在襄阳城的天香楼里吃了饭,事后还和他们的掌柜一起下棋了。”
“这道抓痕,是我当晚……当晚在妓馆里玩的时候,被女人抓的。”
“你也可以去查。”
襄阳回泸溪,不管多长时间,反正一天一夜是不可能打个来回的。
他早就想好了。
“封召平,你可知道,我既然说是你,就必然有足够的证据!”
她话落,姚烨从外面揪着一个女人进来,往地上一丢,那个女人啊地一声惨叫,冲着封召平就喊道:“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