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唯一可能和她争执的人,就是她最亲的夫君了。”
封召平强装镇定,哼了一声。
“把他衣服脱了。”杜九言和顾青山道。
顾青山应是,上去脱封召平的衣服。
“这是、做什么?”族长问道。
“封周氏的指甲缝隙有皮屑,那么长的指甲都扣断了,想必就算过了十天,痕迹应该还是能找到的。”
“按照当时的情况,抓痕应该是手腕或者脖子上。”
脖子能看到,并没有抓痕。
那就应该在手腕了。
“在、在手腕的抓痕,为、为什么把衣服都脱了?”族长看顾青山很轻易地制服封召平,将他外袍扯了又扯中衣,最后只给封召平剩下一条裹裤遮羞。
“脱了干脆点。”杜九言淡淡地道。
封召平面色涨红,盯着杜九言恨不得,满目的仇恨。
“杜九言!”封召平道,“你欺人太甚!”
杜九言点头,道:“你灭人满门的时候,怎么就没有想过欺人太甚,被脱件就这么气了?”
她走过去,站在封召平面前。
顾青山将封召平的右手抬起来给杜九言看。
果然,在他手肘的位置上,有三道深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