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杜九言道:“这些莫须有没有佐证的事,就敢放上来说,可见是有的人一心想要害桂王爷和鲁老。”
“这么急切,想必恨不得此刻就辩出输赢,他好一步登顶!”
她说着,目光很直接地落在任延辉身上。
任延辉目光冷光,道:“杜先生是何意,辩讼就是辩讼,你这么明显针对,可是违背了讼师的操守。”
“对!你是不是讼师当初还不曾议论过,如果真要议论一番,还是有的说的。”
杜九言摆手,“任老嘴巴利,杜某现在不和你说了,我害怕被你带偏了,不知所谓胡乱说一气。”
这就是在骂他,任延辉气愤不已,想要说话,杜九言已道:“关于第三点,广西百姓心中有没有圣上,其实有没有不重要,毕竟圣上为人宽厚,是一代明君,只要百姓日子过的好,圣上根本不会在乎这些。”
“你们这么强调,不是在说桂王的不是,而分明在说圣上心胸狭隘,没有包容之心。”杜九言指着牧琰又指了指任延辉,“简直胡言乱语,居心叵测,可恶至极!”
赵煜嘴角眼皮跳动,他在乎自然是在乎的,可因为在乎而怎么处理这件事,才是这件事的关键。
但杜九言这么一说,莫说他本来也没有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