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,又觉得很有深意。
这个女孩子,真是不简单。
“这边五千人没有核实,但袭击广东的两千人数却能准备到位。”杜九言道:“两千人不是两个人,所以广西境内是一定能查证清楚。”
牧琰问道:“杜先生何意?”
“我的意思是,这条暂时不想讨论,因为广东布政使付大人提供的证据,也只是一方并不是私密的腰牌,以及一行可能说假话的兵匪。”
“那么,鲁府曾经的家丁,又作何解释?”牧琰道。
其中有个人是鲁府的家丁,就因为这个人,所以将鲁章之和桂王绑的更紧。
“那就等将这位家丁押送到京城再说。现在启程走水路不过十来天的时间。”杜九言道:“索性王爷有两项罪,京城他是离不开的,人来了审讯过后,确凿无误,再讨论这条。”
“另外,这个家丁是不是鲁府的,和鲁老并没有关系。毕竟,他还需要证明,他出现在所谓的桂兵中,是受鲁老的派遣。”
“能证明了,再来辩两者关系。”
牧琰冷笑道:“按照你这样的说法,所有的罪都应该再等一等。可时间已定,你是在怪圣上所定时间不恰当?”
“我在怪你们无的放矢,欲加之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