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不晓得谁说我,杜先生,您能帮我查一查吗,要是查到了是谁,我一定和他对峙,凭什么说我水性杨花。”
“把我们好好的家,弄成这样。这个人实在太坏了。”
“你没有问过他?”杜九言道。
阮氏摇头,“问了,他不肯说,就坐在门口哭。”
哭?这让杜九言很意外,“很苦闷的哭,还是很气到极点的哭?”
“苦闷。看他这样,我也生不了气。他酒醒了又特别的后悔,和我道歉。”阮氏道:“看他哭的那么伤心,我很心疼。”
“不晓得为什么。”
“你们就邱文一个孩子吗?”
“是,我生文文生的比较迟,后来又一直没有怀上。我夫君虽然很想再要个儿子,但是我没有生出来,他也从来没有怪我。”阮氏道:“杜先生,他对我真的很好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。”
杜九言忽然转头去问周肖,“作为男人换位思考,你认为她夫君突然这样,是因为什么?”
“无法宣之于口的苦闷,却又说妻子不忠。”周肖扬眉道:“那就是他发现,他疼爱多年的女儿非他亲生。”
杜九言转头看着阮氏。
“不可能!”阮氏蹭的一下站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