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等会儿就去看看大夫要包扎起来才行,否则以后你就不能做重活了。”
“我知道了,我等会儿就去看大夫。”阮氏倒不缺钱,只是这几天心神不宁,所以没有去看大夫。
杜九言重新坐下来,问道:“是你夫君打的吗?他为什么打你?”
“我、”阮氏犹豫着,忽然转头对邱文道:“你回家去帮娘取点银子来,一会儿我们去看大夫。”
邱文点着头,“我知道了,那您在这里等我,我一会儿就来。”
说着就跑走了。
“杜先生,”阮氏难以启齿,喝了一口茶停了一会儿,垂着头道:“我、我夫君这几天每天都是醉醺醺的回来,一回来就和我吵架,还对我动手了。”
“他从成亲开始,一直对我很好。”
“就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。”阮氏说着红了眼眶,“他、他一边打我,一边骂我水性杨花,给他戴绿帽子。”
杜九言扬眉,看了一眼钱道安。钱道安指了指笔记,微微颔首表示他记下来了。
“你没有问他为什么这么说你,是有证据,还是听谁挑拨离间了?”
“他没有证据,肯定是听什么人嚼舌头了。可是我一向本本分分的,在家里都很少出门。”阮氏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