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和齐代青道:“大人,父子之情难以抉择可以理解,不如给他一点时间好好考虑,学生接着说。”
“你说。”齐代青道。
杜九言从书吏手中拿出一颗扣子,“这颗扣子,是在死者王氏房间里发现的,从断面的颜色来看,扣子是新掉的。”
“从掉的位置来看,只有可能是凶手拖拽王氏出门时掉下来的。”
她说着,将扣子还回去,看了一眼贺封,顿了顿又道:“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地方,案发时间是夜里,徐田一家人在睡觉,院门以及王氏房门都是拴着的,如果不是徐田回来,王氏又怎么可能在半夜的时候,给一个陌生人开门?!”
所有人啊了一声,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。
“是啊,大半夜的,要不是自己男人回来,她怎么可能去开门。”
“就是,这一点就能证明徐田是凶手了。”外面听讼的百姓道。
齐代青颔首,道:“这个论点很有道理。”
徐田脸色发白,喊道:“她、她就不能给她野男人开门?”
“野男人是谁?”杜九言问道。
徐田一怔,看着贺封。
贺封没有说话,拢着袖子听的很认真。
“既然没有,那我就继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