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徐红道:“我娘从早上到晚上一直做事,一点空都没有,她特别的可怜。”
她说着,哇地一声哭了起来。
杜九言轻揽着她,递了一块手帕给她。
“大人,我要求传徐舀上堂。”杜九言道。
贺封眉头紧紧蹙着,意识到这个案件,他很有可能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。
“传!”齐代青道。
随即徐舀被传了上来,跪在堂上,齐代青问道:“当夜,你是不是看到徐田回家,将你儿媳王氏从房间里拽出来?”
“没、没有。”徐舀摇着头,“大人,小孩子的话不能信。”
齐代青拍了惊堂木,“徐舀,你可知道你说不说,徐田的罪都已是定局,改变不了这个结果。但是你的结果却不一样,本官定会追究你知情不报的罪责。”
徐舀吓了一跳,看着自己的儿子。
徐田也看着徐舀,摇着头,喊道:“爹!”
“我、我、我没有看到。”徐舀摇着头,他一把老骨头了,死就死了,可儿子是家里的顶梁柱啊。
徐田松了一口气。
“徐舀,”杜九言道:“你可以没有听到大人方才说的话,你说不说都无法改变徐田杀人的事实。”
她一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