碗。”
“也就是说,你们都没有喝醉?”
徐大力摇头,“是,都没醉。我们睡是因为困,前几天家里有亲戚来,天天喝酒打牌,夜里也捞不着觉睡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杜九言没有再问,去了徐大力家的茅房。
茅房就在正屋的后角边上,徐大力指着屋脚背风的地方,“徐田后来说他就蹲在这里打盹了。”
“夜里很冷。”单德全道:“又没有喝醉,再困都不可能蹲在这里打盹。”
杜九言蹲在这个地方,四处打量着,“他有没有说鞋子上的泥巴在哪里踩的?”
徐大力家条件不错,他应该也是个勤快的人。因为从正屋到茅坑的小路,都铺着石头,石头路有两尺宽,就算下雨天上茅坑,也不可能踩到泥巴。
“他说他不记得。”单德全道:“但是他如果没有去别的地方,而只是在这里睡觉的话,是不可能踩着一脚泥水。”
确实是这样,杜九言在四周走动了一番,就折道回去。
王汉和韩氏在路口等她,看见她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杜先生,您……您接我们的讼案吗?”
“接!”杜九言颔首道。
王汉和韩氏顿时高兴起来,韩氏红着眼睛从怀里拿了个钱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