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着问徐大力,“劳驾和我说说,当天晚上的情况,事无巨细,细细的说。”
“徐田一天到头,就逢年过节回来住几天,其他的时间他都在外面做事。这一次回来过年,过几天又要出去做事了。徐大力道:“前天晚上我家亲戚正好都走了,我就请他来我家里吃饭。”
“只请了他一个人吗?”
徐大力摇头,“还有徐朝。我们三个人就围着炉子温酒,还赌了一会儿牌九。没玩钱的,就输的最多的人,明天晚上请喝酒。”
“那谁输的比较多?”杜九言道。
“徐田输的最多,我们还笑他,说谁让他手欠打娘们的,活该输。”
杜九言颔首,“你接着说。”
“喝到后半夜,我们就有点困,徐田说他去茅坑,我和徐朝就围着炉子打一会儿盹。等我醒过来一看徐田还没回来。”
“当时什么时辰?”杜九言问道。
“我家没漏刻我不能确定,但肯定是后半夜了,我都听到隔壁村子里有鸡叫,少不得丑时过了。”
“你们酒量好吗,当晚上你买了多少酒?”
徐大力道:“我们三个人喝酒,二斤半的坛子是喝不醉的,那天我就提了一坛子出来,到早上里面还剩下一大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