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文钧听到消息出来迎桂王,“王爷辛苦,请喝杯茶歇一歇吧。”
“还有事,”桂王问道:“案件今天是初审,何时再审?”
吴文钧道:“毛文渊现在只有田卯的供词,并没有他实际的证据,还要再查证。”
“嗯,辛苦吴大人了。”桂王颔首。
吴文钧说不敢。
“卞文清身体不好,你吩咐多照顾,不管什么原因,只要他死了,本王就会算在你头上。”桂王说着拍了拍吴文钧的肩膀,“责任很重,吴大人能者多劳啊。”
吴文钧脸色一瞬间沉了下来,“王爷这是何意?”
“要明说吗?”桂王问道。
吴文钧嘴角抖了抖,冲着桂王拱手,道:“下官领命。”
“吴大人,劳驾您给我牌票。学生还想查阅有关卞文清以及整个案件的卷宗。”杜九言道。
既然杜九言已经是卞文清的讼师了,她要查看他也不可能阻止,吴文钧颔首道:“请随我来。”
到藏卷,吴文钧将本案的卷宗给她,又给了她牌匾,含笑和桂王道:“那王爷您查阅,下官告辞。”
桂王挥了挥手。
杜九言将所有证件翻了一遍,拿出金嵘指证卞荣清的两项证据,一封卞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