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言道。
卞文清摇头,“家里没有银子,为数不多的钱财,在我夫人娘家兄长的手里,一直都由他保管,如果我没有记错,大约也就五万两上下。”
在户部四五年,五万两的余额,不算大贪,算个……有良心的小贪了。
“信件呢?”
“在我书房里的抽屉里,能留的都在里面,不能留的我都是随手烧掉的。”卞文清道:“杜先生想知道什么?”
杜九言道:“我想知道,你和鲁老还有钱侍郎可有确切的来往,比如信件或者金钱方面。”
“我仲秋时给两府送了节礼,这是头一回。”卞文清道:“主要是我和裘樟关系不错,而来京城后他就迅速走动了鲁老的门路,我便顺着他的门路,给鲁、钱二府送了节礼。”
“但还不曾私下见过。”卞文清道:“只是普通的节礼,没有任何银钱。”
不是不送,是不敢送。才搭上的门路,他没有所求一上来就送钱,不好。
杜九言颔首,“今天就到这里吧。有事我再来找您,还是那句话,您自己多保重。”
“一定保重,下官就是死,也不想死的这么不清不楚。”卞文清道。
杜九言颔首,和桂王一起从牢里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