纠缠不断也是不爽。既然我们抽到了这个案件,那就是天意了。”
“既是天意,那就服从天意吧。”
她根本没有证据去证明吴文钧在卷宗中做了手脚,去换,对方一定会强加说辞。
桂王道:“你有地方下手?”
“没有。”杜九言毫无思路,“但太后娘娘说了,就算我输了,圣上也有可能因为欣赏我,而保住西南。”
桂王哭笑不得,“脸不要了?”
“这个时候不谈脸,”杜九言摆手道:“运气不好还不是主场,输了也不丢人。”
桂王白了她一眼,“既如此,那你们就讨论案件吧。”
“讨论,讨论。”杜九言和傅元吾道:“取纸笔,记录。”
傅元吾拿了纸笔来,垂头丧气地坐在桌边,等着大家说话。
好半天,没有人开口。
“我、我什么想法都没有。”徐子玉摇着头,尴尬地道:“脑子里是空白的。”
乔栋点头,“我也是。”
“谁指望你们说话了,”窦荣兴嫌弃不已,眼巴巴地看着杜九言,“九哥,你说。”
杜九言咳嗽了一声,“那个,我也空白。”
众人嗷地一声惨叫,泄气地或靠在椅子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