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身孕四到五个月,从尸体状况推测,大约死于四月二十日的夜里。初步断定是被人用绳索勒死,尸体浮肿查看不出奸占痕迹,但手臂和骨断裂,应是死前和人发生冲突所致。”
“死者周身除了左右的手镯外,没有任何东西。镯子查证后,乃普通玉质打造,出自京中宋记,但经过盘查后,因为手镯月卖出几十只,又不曾登记买家姓名,无从查起。另衙门张贴画像三个月,无一人来衙门认领。”
宴通看着众人,窦荣兴道:“接着读啊。”
“没、没了!”宴通吞了口水,面色艰难地看着众人,“下面就是报案人的住址,和前三日的天气,都是晴天,风和日丽。”
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“完了,”段应道:“一点线索都没有,想查没有下手之处。”
众人神色凝结,便是杜九言,也露出头疼的神色。
“能不能换个案件?”跛子问道:“此案是去年的案件,女子身体都已腐烂成白骨,唯一可能获得的线索之处也没有了,根本没有办法查。”
杜九言道:“吴文钧让我和申道儒在卷宗中随意抽取的,如果王爷现在去换,即便最后我们赢了,也难以服众,很有燕京还要再来一轮。”
“申诉不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