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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九言颔首,道:“是啊,没有证据,一切都是臆测。”杜九言拱手,道:“大人,学生要求传证人。”
桂王颔首。
唐六丢牛的老伯被带到公堂上,沈氏则留在隔壁。
随即一位年纪约莫六十几岁的老者被蛙子押解了上来,跪下行礼,杜九言问道:“唐六,老伯,你二位可认识他?”
“就是他,那天是他让我们来报官的。”
杜九言转头看隔壁,“沈氏,你可认识此人?”
“此人,当天我去西南请讼师,就是他建议我去的。”
大家一阵吸气,不解地看着这位老人。
“你很忙啊,一会儿让别人报官,一会儿让人请讼,”杜九言看着老人,“胡管事你这么忙碌,是因为你家主子也很忙碌的缘故吗?”
胡饮冷哼一声,道:“都是巧合,和我家主子没有关系。”
“是吗,付先生,胡饮来了你在施州开办的讼行还有人管吗?”
大家一愣,郑因也看向付怀瑾,不敢置信。
付怀瑾居然在别的地方还开了讼行?所以他以前那么长时间都没有回来?
“付先生多聪明的人,所以我掉入他的圈套啊,于是,我刚才站在公堂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