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的碎掉的杯子瓷片。”
她竖起四根手指,道:“第四个巧合,茅道士装作看风水的道士,去高家看风水。他打听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消息,高家的家产分配不均,高德荣偏护长子。所以,高远的杀人动机,杀人时间、证人以及衣服都找到了。”
“如此,高远比焦三杀人的动机还要成熟。”
“于是,就发生了刚才那一幕,付先生一句句铿锵有力的质问,问的我瞠目结舌,无力反驳。”
“为什么这么多巧合呢?是谁将这么多的巧合推到我面前了呢?”杜九言忽然冲着隔壁,问道:“彩香,你早不是说晚不说,你别的不提却在恰到好处的时候,提到你们二爷换了一件衣服。”
彩香面色一白。
“被下毒的鱼,为什么不是三条,不是四条不是一条,却偏偏是两条呢?”
“茅道士一去就打听到这么秘辛的事。”
“为什么那天早上一次来了两个案子,那个支持两家报官的人,是谁呢?”
杜九言愁苦,无奈地摇着头,看向付怀瑾,“付先生,您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?”
“你说的这些,不过是自己臆测杜撰,事实如何我们会分辨,并非你强调有道理,就是可信之言。”付怀瑾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