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,真的要去藏卷?”区恒问道。
薛然松开他,“你回去吧,如今我是戴罪之身,你不宜和我多接触。”他说着踉跄着往藏卷而去,一直强撑到到藏卷外,扶着墙便将那口心头血喷了出来。
“没有想到,我一生为西南兢兢业业,到头来,欺我辱我者弃我的,却是西南!”
被杜九言那小儿说中了。薛然苦笑,靠在院墙上看着头顶上四方的天,云依旧是白的,天还是蓝的,而他薛然却不再薛然了。
错了吗?
到底哪里错了?
……
杜九言陪路家人去牢房看路守正。
“让你一直跟着忙了这么多天,”路厉勤实在是不好意思,这个人情他欠的太大了,“改日我设宴,你们一定要赏脸!”
杜九言拱手,道:“您请客,我肯定我要去。更何况小萝卜也很惦记您。这会儿在和他跛子叔说话,等会儿见着您,肯定要撒娇的。”
“我也正想着他,这孩子你教的太好了。”路厉勤说着,转头看想正哭着的路守正,叹了口气。
“在牢里乖点,等过几日给你送书进来,你闲暇就看书读书,听到没有。”路印喝道。
路守正跪着应是,抹着眼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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