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笑了起来,摇着头道:“以往,我教你们如何和辩讼,不要被她带着走,如今轮到我,却也逃不过这样的结局。”
难堪,屈辱,愤怒,薛然已撑不住。
“先生,您放宽心,还有两场呢,就算是三局两胜,我们至少还有一次机会,并不怕她!”区恒道。
薛然惨笑,他一直害怕西南输,怕他的学生丢了西南的脸,今日,却是他薛然真正丢了西南的脸。
“开门。”区恒敲门,侧门打开,小书童一眼投向薛然,也不行礼,掉头就走了,区恒骂道:“你这书童,还不快来扶先生。”
书童道:“又不远,先生自行回去吧,我还有事。”
区恒还要再说,薛然已摆了摆手,“不要和他计较,我们先回去。”
区恒应是,扶着薛然回讼行馆,一路上来往讼师学子都垂着头匆匆过去,若是以前,薛然一回来就会有无数人迎过来和他说话。
今日,却没有一个人看他。
“薛先生,”刚到院门外,一位小书童跑过来,面无表情地道:“会长让我告诉您,您太辛苦了,就不要留在讼行馆了。藏卷里刘先生一个人忙不过来,让您一起去帮忙。”
薛然微微颔首,道:“告诉会长,我这就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