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九言道:“至于能不能来看你,我也不大清楚。如果焦三爷说可以,那待我见到你夫人,我会转告的。”
杨长堂感激不尽,“杜先生,要是她真的不能进来,能不能告诉她一声,让她把我的药晒一晒。”
“好的。”杜九言出了牢房,再次去了杨家庄。
里长正在忙着料理杨三强小儿子的后事,平氏厥过去了,倒在床上没知没觉的。杨三强像个木头桩子一样,别人说件事他跟着做一件事。
大儿子则站在门口,缩着手不知道双眼茫然。
“去陪陪你母亲,”杜九言摸了摸他的头。
大儿子点头,进去跪在床边抱着平氏,平氏看着大儿子,先是打了几下,怨他不照顾弟弟,又抱着他一起哭。
杜九言背着手,去了隔壁。
“你来做什么?”杨坡坐在炕头上,陪着余氏在吃饭,一人一个馒头就着冬天腌的酸菜,干巴巴的纯粹充饥而已。
杜九言看了一眼床里面的寿衣,指了指,“夫人还没拆完?”
余氏点头应是,“是啊,我眼睛不好,做针线活很忙的。”说着和杨坡道:“去给先生倒茶。”
杨坡看了一眼余氏,抵触地道:“我不去。”
“没事,我不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