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,“都是我,我害死了我孙子,害死了小宝啊。”
焦三啐了一口,冲着外面吼道:“上堂前,不准给他吃饭喝水。”
杨长弓在牢里哭。
“杨长堂。”杜九言将纸给杨长堂辨认,“这张纸,是你用来包药的吗?”
杨长堂看着,点头道:“是,是我包药的,我一起买的,亲自裁的。”又道:“杜先生,我家里还有。”
“嗯。”杜九言道:“你看看,上面这个斑点,你觉得像什么。”
杨长堂接过来,对着从窗户里投下来的光线看着,道:“看着像……像是酱油或者是醋的汤汁。”他又闻了闻,凝眉道:“还有一股馊臭和酒的气味。”
“大夫的嗅觉果然不同一般,”杜九言道:“还有个问题。”
杨长堂看着她。
杜九言低声问了一句,杨长堂一怔,点头道:“没在我这里拿过药,但早些年确实来问过这病能不能治。我问他是谁,他也不肯说,后来就不了了之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杜九言颔首,
杨长堂道:“杜先生,我、我什么时候能回家,我家那口子能不能来看我?我、我的药也要晒,再放下去要生霉了。”
“能不能回去这事我做不了主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