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,陈兴波在西南讼行中,王谈伶接待的他。陈兴安的案子始末他都很清楚,所以此刻听陈兴波说的时候,他一直没有说话。
“王先生,您一定要救救我弟弟啊,他自小就胆子小,他怎么可能敢去杀人呢。”
“别说杀人,就算是杀鸡都不敢。”
“这案子,就是苗义伙同杜九言害我弟弟。我甚至怀疑,人根本就是苗义杀的。”
王谈伶咳嗽了一声,看着陈兴波问道:“你说苗义杀他的家人,害你弟弟,你可有证据?他又有什么动机让他这么做呢。”
“证据?动机?”陈兴波一愣,道:“王先生,我要是知道我还能找你们吗。这事不应该是你们讼师去查证的吗。”
王谈伶和他笑了笑,道:“陈相公稍等,王某有些事,去去就来。”他说着,径直去找刘公宰。
刘公宰正从外面回来,听到陈兴波要告杜九言,眉头微挑,“刘县令到任第二天他就告上了,接了?”
“接了。听说杜九言去拜访,还训斥他了。”王谈伶道。
刘公宰有些意外,“那陈兴波准备告什么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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吊角眼,山羊胡子,五十岁的大长腿县令,就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