衙门,也没有急着离开,而是在衙门对面的驴肉火烧的铺子里,要了一个火烧,慢条斯理的吃着。
火烧铺子的老板给她上茶,笑呵呵地道:“杜先生,您前几日是不是出去了,好些日子没看到您了。”
“走亲戚去了。”杜九言道:“新来了刘县令,见着没有?”
老板点头,“来的时候,我瞧见个背影,这刘县令五十岁的人了,这身板不但笔挺,而且个子还高。”
是挺高的。她估计了一下,刘县令的个子,估计有一百八十几公分。
“听说脾气不太好。”老板道:“昨晚带三个常随来我这里吃饭,还将自己常随训斥了一顿。反正是没有邢大人还有付大人那么温和好说话了。”
杜九言问道:“骂了什么?”
“我也没有细听,大概说要打谁来着,没听着名字。他的两个常随站在一边,动都不敢动。”
这个刘县令就算收了钱要来整他,也不用这么急吼吼摆在明上的,他一个县令看一个讼师不顺眼,办案的时候卡一卡也就得了。
这读书人,很简单粗暴啊。
好像等不及似的。
非常不真诚!
杜九言嚼着火烧,不急不慢地盯着衙门口,若有所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