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。”
杜九言去了衙门,将血衣交给焦三。
“那兔爷在牢里一直哭,老子他娘的,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能哭的男人。”焦三嫌弃不已,比女人还能哭啊。
杀了人,还一副受害者的样子,实在是太气人了。
“马上秋天了,三爷忍忍,他也活不了几天了。”杜九言也不想看到陈兴安,那一副全世界欠着他,应该宠着他的表情,实在是让人讨厌至极,
焦三摆手,不想再多说,“对了,沈百户让我谢谢你,要不是你把这个案子查清楚了,他回去不但没的功领,不定还要被罚一顿。”
“那我又结善缘了?”杜九言道。
焦三点头,“确实结了极大的善缘,将来你在邵阳手一挥,不但女人一呼百应,男人也是一呼百应。”
“三爷也是应我的吧。”杜九言笑道。
焦三啐了一口,道:“我他娘的没空理你!”说着,拿着衣服走了,“我交给大人去,好早点定案。”
杜九言拱手应是。
“咦,”焦三想起来一件事,“我说,陈兴安也请讼师了吧,请的谁,我怎么没听到人辩讼呢?”
杜九言愕然,“请,请了吗?”她是不是太专注了,忘记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