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杜先生您早点回来啊,天黑了路上不安全,还不知道这家人家会不会报复您,而做什么恶事。”
杜九言应是,扶着苗义和钱道安一起往外走,大家簇拥着跟着他们,外头的男人们回神过来,纷纷笑着,有人道:“有了杜先生,我们这些男人都成了眼中钉肉中刺了。”
“大叔,您这说反了,我才是眼中钉肉中刺。”
大家哈哈大笑,有人问道:“杜先生,您为什么给苗义打官司,难道您也相信苗义娘的魂魄的事吗?”
“这世上的事不好说啊,总之我们多行善事,必有福报啊。”杜九言笑道。
大家点头应是。
杜九言陪苗义回了家中,请了里长来主持,苗义跪在灵堂前,给来来往往吊唁的亲戚磕头。
杜九言转道去了陈兴安曾经住过的房间。
这个房间她来搜过两次,但一直没有找到陈兴安杀人时穿的衣服,她甚至翻过炖鸡汤的灶膛,里面有很多草灰,但是却没有布料烧毁后,留下的灰烬。
这一点,让她一直很奇怪。
“会藏在哪里?”杜九言翻着,苗义出现在她身后,她问道:“你觉得,陈兴安会将血衣藏在哪里?”
苗义的神智清醒了不少,他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