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然深以为然,“此事我来办!”
“有劳薛师弟了。”刘公宰道。
课开了四日,来听课学子和讼师都很多,没有人点破为什么开这门课,但所有人心里却都知道。
一节课下课,区恒将自己写好的总结拿出来,在课堂上和大家分享。
忽然,外面隐隐一阵阵的尖叫怒骂声,薛然摆手示意区恒继续,他则开门出来,问书童道:“怎么回事?”
“我缪府二房的四个婆子,受缪鹰夫人之令,在咱们外面骂,骂的话可难听了,先生,要不要学生带人去将她们轰走。”书童道。
薛然沉着脸朝去外院,隔着一道门,他听到婆子骂道:“拿了我们二百两的讼费,最后不但官司没有打赢,还让被告牵着鼻子,来害我们二爷。”
“你们西南不是最大的讼行吗,为什么居然现在去添一个三尺堂的腚!”
“一场一场的官司都输了,你们不觉得丢脸,我都替你们害臊。”
“我呸!还说最大的讼行几百年的历史,我看你们就是一锅老鼠屎,还想装珍珠,也不自己问问一身臭气熏天,歪七扭八。”
“我和你们大家说,以后请讼师,千万不要来找他们,就他们这手艺,我看还不如自己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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