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堂前去调查取证时,就做了两手准备,先是辩证王癞,若被区恒堵住,她就立刻改道而行。
这个方法,如果他没有记错的,当年祖师爷在辩讼时,也曾经用过。
那个案件……刘公宰起身匆匆出门,往西南的藏卷而去,刚推门而入,就看到薛然已在里面翻阅,他一笑,道:“薛师弟,你我想到一起了?”
“当年祖师爷辩讼,也曾用过这样的手法,我方才想到便想来看看。”薛然将卷宗递给刘公宰,“虽有不同,但手法却是类似。”
祖师爷打的也是一场刑事案,也同样是为被告辩讼,结果也是相同。
“他……看过祖师爷辩讼的卷宗?”刘公宰问道。
薛然微微颔首,“应该是。否则她小小年纪,又才拿到讼师牌证,如何能这么熟练和轻松。”
“那也是聪明的。”薛然抬头一扫,祖师爷一生案件无数,但真正得以传世让人琢磨的都在这三十几卷的案件中,每一件都很精彩。
刘公宰又挑出几卷来,凝眉道:“我看,从明天开始再添一节课,所有讼师和学员都可以来听一听。祖师爷留下来的手法和宝贝,我们不能丢。”
每个人都有脉路,摸准了杜九言的脉路和手法,就不用再忌惮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