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方向去。
“她上午都没什么动作,也没有得意洋洋的显摆?”薛然余光看着杜九言,问着身边的书童。
书童回道:“今天没有一句多余的话,连询问都没有问几句。也不合群,大家在问的时候,她就东看看,西摸摸。”
“继续盯着她,别让她捣乱。”薛饶道。
书童应是,悄无声息地去跟着杜九言。
“九个,就这九个人。”
“十个,这小子虽年纪小,但声音却粗的很,听声音根本想不到才十八。”
“那就十个,让田氏过来。”
几个人审问,你一言我一句。杜九言却从牛氏家找了把纸伞撑着,晃晃悠悠地往村里走。
虽是泥土路,但露面很宽,路上还有一条陈旧的车辙印迹。
路的两边都是水田,田里种着稻子,走到村口,许多村里的妇人小心翼翼的在村口张望,又紧张又好奇。
“大婶,你们想看想听可以过去啊。”杜九言走到女人和老人堆里,说着话。
有位胖胖的妇人,道:“不给去。这闹腾的,我们一个村里都跟着提醒吊胆的。”
“和你们没关系,有什么好怕的。”杜九言笑着道。
胖胖的大婶道:“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