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想法,我劝他就可以到此为止,不必再在西南考。”
他说着,无人敢接话,大家都垂手听着,鸦雀无声。
杜九言站在人群之后,打量着薛然。
“走了,走了,赶紧询问!”四组人不敢再抱怨,纷纷朝村中男子那边走去,杜九言落在最后,依旧是安静的听着大家在问。
田氏和牛氏由差役押着,也走进人群里。
“当时男子的声音,你听了以后,觉得是多大的年纪?”有人问道。
牛氏答道:“听的不大清楚,但感觉上在三四十岁。”
“那十来岁的少年就不是了。”
“后来你不是又起来了吗,听到脚步声了吗?”
牛氏答道:“我听到了,是往村子方向跑去的。”
“你刚才怎么没有说?这话你也没有和官府说吗。”
牛氏道:“官府那边我把知道的都说了。是你们上午没有人问我,所以我也忘记讲了。”
纵然是原告,牛氏也有些烦躁。
大家面面相觑,确实没有人问,但官府誊抄的案牍上,也没有提过这一点。
杜九言扬眉,视线越过人群,朝薛然等人看去。一行人正在聊天,似乎等这边询问结束,一起往验尸